【白伶,白伶!你还好吗?】

清月姐……

白伶顿时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松了一口气,他只是觉得冷,脑子还有点昏沉。【我没事儿。】

【发生了什么?】

白伶努力解释了一下,沈清月一听也非常担忧。【这里的治疗如果是能改造你的记忆和神智,那绝对不能治,你不如假装很乖骗过他。】

白伶捂着脑袋,艰难的思考了一下。

怎么假装很乖啊……

白伶没想出来,就觉得是床这里太冷了,冻得他脑子都不动了。

他努力想从手术床上下来,可是腿一软,直接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那两人看见白伶摔到了地上,这才停下争执,都赶了过来。

白伶一抬起头,就看见童柏紧张地盯着他看。

白伶垂下目光,有点为难,不知道要怎么骗过童柏,让他觉得他已经成功被洗脑了。

童柏看着白伶小脸白着,低着头,脸上又有泪水,又有汗水,眼眶还红红的,整个人缩在宽松的病服里,显得纤细又脆弱,好像真的被欺负了,就觉得心里又是不一样的一种难受法。

他一方面还是把人抱进了怀里,不肯放开,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

“童柏。”

他的道歉还没能说出口,白伶就在他怀里抬起了小脸,轻声说。“我没觉得你长得奇怪。”

白伶倒是没说谎,他之前就想说了,“你只是白的像是雪一样,挺好看的。”

童柏听了这话,就僵在了原地,愣愣地看着白伶,“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