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夜，你真的不用这样。”洛倾倾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她懂他的意思，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因为他们……不可能了。

“倾倾，你喜欢上tofu了是吗？”穆麟夜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仔细说来，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好几遍了，只是这一次，他在问的时候，语气中，却带着一些无奈和伤心。

点了点头，洛倾倾看着他那冰蓝色的眼瞳，很认真的说道：“是，我喜欢他。”

在洛倾倾说出她喜欢穆凌盛的那一刻，穆麟夜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承认了……她竟真的承认了！

“倾倾……你……”穆麟夜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她，迟疑了好久后，这再出声问道：“你爱过我吗？”

“……”洛倾倾看着他，一时间，竟回答不出他这个问题。

她爱过他吗？爱过吗？

喜欢过吧，可是爱……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