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轰焦冻说道。
地板上有着残余的暖意,廊下的花朵草木被风吹得起起伏伏,其实是相当祥和美好的景象,容易让人心灵宁静。
但只可惜眼下的话题注定和“心灵宁静”无关。
“既然如此,如果我肯跪下来给你和你的母亲道歉,你是否会原谅我?”轰炎司继续说道。
让他低头其实是相当困难的事情,让安德瓦低头的困难程度要比砍下他的头还要难上几分,但毕竟他现在是轰炎司,不是安德瓦。
“你说得对。”轰焦冻突兀地说道。
“嗯?”
“你说你偏执,那么流着你一半血液的我也同样偏执。”轰焦冻用相当平静的口吻说出颇有些可怕的话:“而我对你的恨从未停止。”
“你已经不恨我了,你现在对我的恨更像是一种习惯。”轰炎司说道。
蝉鸣声吵闹起来了,还没有进入燥热的季节呢,就开始这般放浪形骸地乱叫,也不知真到夏天了后会吵到何种地步。
“也许。”轰焦冻说了第二遍这句话:“但我说了,我很偏执。”
“你虽然名声大振,但未必是我的对手。”轰炎司说道。
“我明白。”轰焦冻说道。
轰炎司当了很多年的no2,但那是因为欧尔麦特实在是太强太强了,后来欧尔麦特离开后其实很多人已经将安德瓦当做新的no1了,但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认而已。这可以看得出安德瓦有多么强。轰焦冻再强,年龄差带来的经验差也是不可弥补的。
所以他说,我明白。
他也没有自信可以击败安德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