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很强。”切岛评价道。
“我也觉得我很强。”绿谷悲哀地说道。
切岛显然不想和绿谷继续讨论这可怕的问题了,于是看向轰焦冻,问道:“那轰你呢?”
房间里的阴影更重了,正对着他们的大柜子上正面被分成了六块嵌板,上面雕刻着不同的花纹:菊与刀,孔雀与牡丹,青海波,飞鹤,御所车和晚秋之景。但放置在这里,并无风雅之感,反而显得厚重而沉闷,并不搭配。
轰焦冻注视着那里,说道:“我的冰继承了我的母亲。”
“啊,无限蓝条,你妈是不是也超厉害?”切岛这么问到。
“不是。”轰焦冻摇头,“她没有发展个性的意愿。”
“那太可惜了。”绿谷说道。
“可惜?”轰焦冻皱起了眉。
“拥有这么强大的个性却不发展,的确有点可惜。”绿谷说道。
轰焦冻的目光沉了沉:“……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连切岛都觉得轰焦冻这话有点过分了,但绿谷却笑了,他没有把这话丝毫放在心上,而是说道:“我肯定是不了解啦,但我觉得大部分情况下,自己拥有力量才是一切的前提。你不能把被公正地对待寄托于社会、寄托于他人的慈悲之心。”
绿谷说到这里时抬起了手,看着自己的掌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硕大的训练室逐渐冷清下来了。空气似乎也一点点增加着重量,清清冷冷的灯光驱散着幽暗,如冰冷的水一般浸满了整个房间。
“我当年被诊断是无个性,那种感觉真的好绝望啊。”他这么说道:“就是,天崩地裂的感觉。当时妈妈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出久,她当时真的觉得是她的错,是她没把我生成有个性的人,可是怎么可能怪她呢?”
切岛和轰焦冻都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听着绿谷诉说。
“其实那种感觉我真的不想回忆了。”绿谷说道。
所以说,神父、、赤色乃至……崩坏,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在绿谷心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