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的记忆是有些混乱的,afo可怕的面容,afo的邀请,还有最后他被击倒了……
老实说, 在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之后看到自己的母亲,他第一反应不是说想要倾诉想要哭泣,而是想要将自己遇到危险的事情瞒过去。
“妈妈……”绿谷动了动嘴唇,发出了有些干涩地声音。
“出久, 出久……”绿谷引子在看到他醒后一把抱住了他, 而后流下了眼泪,“出久, 你醒了, 太好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颤抖,让他的心也跟着抖了起来。
由此绿谷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安静地被绿谷引子抱着。他睁大眼看着对面的墙壁,上面的监控闪烁着红光。是医院本来的监控呢还是后来安上的呢?他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妈妈还在抱着他,有些用力, 他的身体有些疼了,但他不想去提醒,这种疼痛现在对于他来说是种享受, 让他觉得很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后绿谷慢慢抬起手来,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包裹着绷带, 但是没有骨折, 所以也没有夹板, 应该是皮外伤吧。
他一边判断着自己的伤情一边伸出手做出回抱的姿态,他感受着绿谷引子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眼泪,而后他用手轻轻拍了拍绿谷引子的后背。
“没事了。”他尽可能用平和的声音缓缓说道,“我回来了,妈妈。”
绿谷引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抱着她的儿子一直哭泣,直到护士进来打断了他们。
护士是来为绿谷检查身体的。
从护士口中,绿谷得知了自己身体上大多都是外伤,不过左大腿上有一处枪伤比较严重,直接暂时剥夺了他正常行走的能力。
护士在说的时候绿谷注意到绿谷引子一直在发抖,绿谷动了动嘴唇,没法说出虚假的安慰言词。
毕竟,这可能只是个开始。
护士为他换了药,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后病房里才又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
绿谷整理了一会儿思绪,张口问道:“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