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托夫则好奇地说道:“我都想尝尝,咸的甜的可以都试试吗?”
陈颂有些苦恼地说道:“可以各种口味的有挺多,而且粽子是糯米做的,吃太多不好消化。不如这样吧,您吃一个甜的一个咸的可以吗?”
莫洛托夫最后选择了和唐院士一样的蜜枣粽,还有一个咸的鲜肉粽子。
唐院士吃完一个蜜枣粽子,喝了口水,说道:“这个糯米不错,很香很糯。我也有很久没有吃粽子了,他们总担心我不能吃,其实偶尔吃一点能有什么事。”
陈颂和童一淮也吃了一个鲜肉粽子,擦了擦手,笑道说道:“老师,还是应该谨慎一点比较好。这个糯米也是朋友自己改良的品种,我们带来的米酒和白酒都是用这个糯米酿造的。我之前问了李老大夫,他说每天喝一点米酒对身体也有好处,您也问问您的保健医生,如果您可以喝,下次我们再给您带一些过来。”
唐院士有些心动,他现在的身份,年纪又大了,保健医生和身边的工作人员盯他可比盯陈颂紧多了,很多东西没法放开了吃,尤其是酒他都很久没沾过了。
米酒度数虽然低,但好歹也是酒啊。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些意兴阑珊起来,“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麻烦了,这种自家酿的酒他们可不敢让我随便入口,到时候肯定还得送去检测,麻烦得很。”
虽然现在很多人的观念里,都觉得自家自己做的东西等于健康、卫生、绿色,但其实在专业人士的眼里,这种东西也等于另外一个词——三无产品,很容易微生物、有毒有害物质超标。
陈颂说道:“这也是应该的,反正我们也可以多送一次样品而已,没什么麻烦的。虽然老师您放心,随便是自家酿造的,但是请的也是专业人员,卫生条件也是严格控制的。”
童一淮也说道:“老师,我们说的这个朋友您应该也知道,是田院士的孙子,他不是去搞作物育种了吗?平时没事就喜欢做这些,做了自己也吃不完,就到处送人。”
要说田爱国,唐院士肯定是没什么印象的,但要说田院士那个去搞作物育种的孙子,唐院士就瞬间想起来是谁了。
这主要是因为,作为田院士的邻居,唐院士平时在家的时候,也没少听田院士抱怨田爱国叛逆。
而他们这些邻居当然要劝“儿孙自有儿孙福”“能够在农业上做出一番成就来也很好”之类的话,想要忘记田院士那个叛逆的孙子都挺难的。
唐院士不由笑道:“原来是他的,平时没少听老田抱怨他这个孙子,我还帮他说了不少好话呢,没想到还能喝到他酿的米酒。那行,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我回头就问问。”
在旁边同样很喜欢鲜肉粽子,已经在吃第三个的莫洛托夫听着他们的对话,摇头叹息道:“不能喝酒的生活,我可受不了。”
他也是罗国科学院的院士,但和夏国对科学家的重视到几乎捧在手心里护着不同,罗国虽然也提供了很多资源和金钱,但别的方面就纯粹放养了。
之前莫洛托夫还挺羡慕唐院士的,如果说唐院士的祖国母亲温柔慈爱是亲妈,和他们的就……好吧,倒也不是后妈,但反正是个彪悍心大的妈,把孩子一扔让他们随便长长那种。
现在莫洛托夫却觉得,算了算了,这种亲妈待遇他承受不来,他还是喜欢自由自在随便长长,管着这不让吃那不让吃就算了,不让喝酒绝对不行,罗国人的生活怎么能没有酒呢?!
唐院士闻言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伊凡诺维奇,其实你这个年纪,喝酒也该克制一些了。不过,让你们罗国人戒酒确实挺难的……”
莫洛托夫嘿嘿一笑,终于不再吃粽子了,走过去拿起了陈颂他们送过来的两个酒瓶掂量了一下,以他喝酒多年的经验很快判断出两种酒大概都有一斤左右。
酒瓶都是用塞子塞着的,他不由打开了其中一瓶清澈的酒的塞子,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就飘散了出来,这是白酒的味道。
莫洛托夫作为一个喝过无数种酒的老酒鬼,也不由地被这种酒的味道给迷住了,要说味道它肯定是比不上一些老品牌的陈酿的,毕竟时间确实不长,不过莫洛托夫自己出去买酒也买不到那种陈酿,所以这时间他喝到的白酒真的没有比这个香的。
莫洛托夫露出了有些陶醉的表情,不过到底还记得现在是在唐院士家里,克制住自己又把塞子给塞了回去,然后双眼放光地看着陈颂和童一淮,“这个酒太香了,我敢肯定它喝起来肯定也很棒,你们那位酿酒的朋友,他准备做酒水的生意吗?可以出口到我们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