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借口帮助教派信众和死去的亲友会面,从信众的手中收敛钱财。

这样的教派在夏国自然是无法得到认可的,最后被定义为□□,受到了官方的打击。

焉威伦手下教派的高层都被抓了,只有焉威伦一个人逃了出来。

也许是觉得失去了未来,也许是有别的打算,焉威伦逃出来之后,就带着刀去了医院准备报复社会。

至于说焉威伦到底真的只是报复社会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陈颂他们,还是就是冲着陈颂他们来的,还需要进一步的审查。

实际上,军方对他创建那个教派的目的都有所怀疑,毕竟焉威伦有海外留学的背景,并且和海外确实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但这些都需要进一步调查。

更加让军方怀疑的一点是,焉威伦的前妻和他离婚之后,就带着孩子出国了,去的正好就是焉威伦之前留学的那个国家。

查出这些背景资料之后,军方负责审讯的欧中校才进入审讯室,打量着被他们晾了几个小时,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有慌张的焉威伦。

在欧中校的注视下,焉威伦色厉内荏地说道:“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警察局?我要见我的律师!”

欧中校微微一笑,说道:“这里确实不是警察局,至于是哪里,你不需要知道。律师,等你庭审的时候自然就能见到了。”

焉威伦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冒出了汗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欧中校被他逗笑了,“呦,挺懂法律嘛?这么懂法律,还创建□□组织?还持刀跑到医院去行凶?”

焉威伦捏着拳头,说道:“我那不是□□!我才是真正正统的信仰!至于持刀去医院,我还没伤到人,顶多算未遂吧?”

欧中校可不想继续跟他掰扯法律问题,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呢?直接说把,利国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做什么?”

焉威伦脸上的肌肉一动,咬着牙说道:“什么利国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欧中校靠在椅背上,俯视着焉威伦,“别装傻了,你都到了这里,不会以为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吧?焉威伦,你的家庭条件一般,出国留学还是公费,国家也够对得起了吧?不求你对国家做出多大的贡献,但你也不能狼心狗肺到卖国求荣吧?再说了,你这现在也没得到什么荣华富贵啊?图什么呢?”

焉威伦愤怒地一砸桌子,“我没有卖国!”

欧中校冷笑,“敢做不敢认吗?没有卖国你那么迫不及待地把你的妻儿送到利国去?他们现在在利国过得还不错吧?虽然大概一直在利国情报局的监视之中,看不出来你对你的妻儿还挺无私的。但凡你把对他们的爱,分一点点给培养你的祖国呢?”

焉威伦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我说了,我没有卖国!”

欧中校若有意识地看着他,“哦,所以你不把你的行为称为卖国,那你觉得是什么呢?看来换一种说法,确实让你的良心上舒服了一些。”

焉威伦气得双眼发红,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忍住了,“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而已,根本没有这种事情!”

欧中校站了起来,踱步走到焉威伦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焉威伦,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粉饰你的行为,卖国贼就是卖国贼!有些事情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你现在不想说,我们也可以查得清清楚楚。你创建的那个□□,和你的计划有没有关系呢?你的□□里的那些骨干成员有没有参与其中呢?他们也能守口如瓶吗?”

焉威伦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但依然咬牙看着欧中校,并不肯示弱。

欧中校倒也不着急,人都已经抓了,该保护的对象也保护起来了,暂时倒也没那么着急要口供,他轻松地转身离开审讯室,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人所难,那等你想说了我们再聊吧。”

说着,他挥了挥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室内又重新陷入了昏暗和沉寂之中。

离开审讯室之后,虽然没有从焉威伦口中得到口供,但其实欧中校从焉威伦的表现,已经有了一些结论,立即让人去和警方交涉,把他们之前抓获的焉威伦□□的骨干分子全都带了过来。

正如他之前对焉威伦所说的那样,作为首要分子,焉威伦自己嘴巴可能够硬,但他不能保证自己发展的下线嘴巴也够硬。

只要这些人之中有人开口了,即便他知道的不多,也足够他们作为一个突破口了。

而在军方调查此事的时候,陈颂和童一淮还不知道昨天在医院遇到的持刀男子居然真的和境外势力有关,他们已经回到了研究所里继续对陶瓷材料的实验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