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搂抱着唇齿缠绵地亲了好久,突然,楚华予“嗷”了一声,白无尘便立马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楚华予,只见楚华予嘴角挂着血丝,原来是方才自己失了理智,不慎将楚华予的唇咬破了。
“白墨,你是狗吗?”楚华予舔了舔伤口咬牙轻斥道。
“汪!”
楚华予哭笑不得,白无尘还真的学了一声狗叫,而且楚华予忽然发现,她今日不知唤了多少次白墨,白无尘丝毫都没有生气的意思,没想到醉酒的白无尘与生了病的白无尘一样可爱!
须臾间,这声狗叫就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忙乱亲吻中被湮灭了……
“谁说我不懂?哈?谁说我不懂!”白无尘问了一遍又一遍,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
“你本来就不懂啊!还不许人说!哈哈哈哈!”楚华予说罢便毫不客气地嘲笑起白无尘来。
“好啊,那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白无尘语气有些凶狠,竟是咬牙说出来的,随后单手探索了上去。
楚华予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白墨你你你摸哪儿呢!你发什么疯!我方才和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这般经不起逗啊你!你别乱来!你你你放开我!”楚华予大惊失色拼了命挣扎,没想到这白无尘竟和她一样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此时的白无尘浑身烫得如同火烧,便一手牢牢箍住楚华予的腰,另一手提着楚华予将她扔在了床榻上,动作凶悍至极。
“哎呦!”楚华予撞得闷哼一声:“白墨你这人怎么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啊!”楚华予揉着生疼的手腕不悦道。
这才要支起上半身,又立刻被白无尘一手压了回去,楚华予背部撞得一疼又是闷哼一声,白无尘闻之神色一滞。
“唉~嘿嘿!”楚华予乘机翻身而起,露出甜甜的笑来,白无尘见小鱼儿笑魇如花,美得不啻天仙,终是移不开眼了……
“看不出来啊白墨,你这人在床上,竟是这么凶呐!真不要脸!”楚华予笑道。
没等楚华予说完,白无尘又主动覆了上来,随即便是炽烈地吻……
……
“唔……”
一阵撕裂的疼痛,楚华予瞬时疼得泪眼朦胧。
“白墨!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柳下惠呢!没想到,居然做这个坏事!”楚华予已经疼得哭了出来,拼命推着白无尘挣扎着要离开。
白无尘见状便施法用悬丝术将楚华予双手绑住,一手握住楚华予的腰,一手穿过发丝捧起楚华予的后脑。
“好啊白墨!你竟敢偷学我的悬丝术!我不管,那你就是我的第四个小徒弟!我这……”楚华予不悦,随后却说不出话了。
原来白无尘是个话少活好的,片刻后楚华予终于是自尝恶果。
“白墨!我们都没拜天地呢你就做这种坏事,你是要被浸猪笼的!”楚华予怒道。
“有婚约为鉴。”白无尘深情地望着楚华予一字一句道。
“那你是要娶我吗?”楚华予又惊又喜,语气中满满都是有恃无恐,说完,还轻轻地啄了一下白无尘的嘴角。
“娶!”白无尘郑重其事道。
随后楚华予又是说不出其他话了,只是毫无羞耻地求饶。
“呜呜呜,白墨白墨,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不懂!我不教你了,我不教你了行不行啊!今日就放我一马饶我一命吧!”楚华予几乎是用毫无尊严的语气哭着说的。
“都是你自己惹得!”白无尘轻笑道。
“什么?”楚华予大惊:“好白墨,错了错了,小鱼儿知错了,今日就放我一马,我我我还是个雏!”
“哼!”白无尘轻轻一笑,随后便俯身堵住楚华予喋喋不休地嘴……
整夜……
旖旎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