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负责人手里与众劳役手里的施工图神不知鬼不觉全部掉包的,只有自己人。
思路打开,赵牧连忙从地下基地出来。
一个眼神示意,天一便如同闪现般到了身前。
“天一,查查是不是图纸曾被掉包过。”
“派人去套劳役的话,他们肯定对此事有印象。”
说着,赵牧再思索一番,补充道。
“我怀疑,施工图掉包一事,或许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发生。”
“施工图如此之多,只换一张确实难以叫人发现。”
天一一个愣神,反复思量赵牧的话。
他恍然大悟,难怪他对此事半分头绪没有。
原来此事如此错综复杂,还得是主子啊。
“是!天一这就去查。”
赵牧一刻不敢怠慢,再次备车前往咸阳宫内。
劳役数量众多,也没有查验人数。
少了一两个,也不会有人发觉。
他有强烈预感,新一轮施工的劳役人数,绝对与先前对不上号。
毕竟犯人都存在侥幸心理,同时也惧怕被人发现。
与其冒着风险再回到那段铁路的施工现场。
还不如偷奸耍滑,干脆不去了。
咸阳宫南侧,铁路施工现场。
劳役们干的热火朝天,有了银子与粮食加持,干劲十足。
那负责的青年人也是一刻不敢懈怠,紧盯劳役们按照图纸施工。
一分一毫都不敢差,生怕十公子再怪罪下来。
那是说曹操曹操到。
这边负责人还处在阴影中没有走出。
转头便看到了赵牧的马车,缓缓驶上山头。
他顿时慌乱,连忙上前恭迎。
“十……十公子,您怎么来了?”
赵牧眉头微蹙,疑惑道,“怎么?我不能来?”
本就慌乱的负责人更是手足无措。
扑通一声跪坐在地,“我绝无此意啊十公子!”
赵牧并不想与之计较,只是拿起施工图发问。
“这张施工图,你真的觉得十分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