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是撞破脑袋都没想到。
嬴政竟然真的怀疑他,不让他参与此事。
他虽平日愚钝,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内心里,他还是清楚的很。
更何况是对大秦不利,他又怎敢染指。
如今,赵牧三言两语便将他从大殿扫地出门。
日后再想入父皇法眼,堪比登天。
待三公子被太医抬走之后,嬴政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冰冷。
帝王霸气,只需在帝位端坐。
便足以叫众人诚服。
“众爱卿,此次劳役午时饭菜一事,有何见解?”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奏言。
要知道,上一个老臣,已经在宫内寻不见身影了。
这种时候,谁冲的快,谁就是死路一条。
见无人言语,扶苏再次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一计。”
嬴政扫过众人,望向扶苏,眉宇间略显欣喜。
关键时候,唯有扶苏为站出为朕排忧解难。
“老大当讲。”
“儿臣认为,此事应当不足以至谋反。”
“儿臣猜测,应当是有人认为兴建铁路劳民伤财,心中不爽罢了。”
闻言,嬴政只是点点头,没有言语。
扶苏之言并无道理,但却不是他想要听的。
身旁的赵高见陛下如此,也是微微叹息。
大公子扶苏见解,谁人不知。
谋反乃死罪,嬴政也不会急于下定论。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众臣子重视起来,现在的朝野,需要人才。
“父皇,儿臣认为应当如此!”
赵牧此言一出,嬴政脸上便难掩欣喜之色。
这才是他想要听的。
他要的,是如何才能找出这害群之马。
而不是将原本的事情,再重复一遍,或增添自身见解。
“劳役午时饭菜一事,已确信是人为导致。”
“宫内谣言四起,却无一人确切知晓事件原委。”
“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当作此事没有发生,待风头过去,相信那投毒之人见事态并没有愈演愈烈,定会再次从中作梗。”
说着,赵牧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到时候,我们只需守株待兔,便能抓个现行。”
嬴政淡然一笑,“老十的办法,可行。”
众文武大臣窃窃私语,无不赞叹十公子之聪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