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发出了吃吃的笑。
祈佑有些窘迫,转过身子不去看她,但手心还被她拽着,顿时更感觉浑身发热。
但又唯恐自己掌心出了汗沾湿了岁宴的手,祈佑只得抿着唇在心底暗自同自己较真。
岁宴笑够了,指着前头的院子,同他说:“看样子,这是易瑾母亲生产的时候。”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婆子从院子里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站在门口慌乱地--------------/依一y?华/大喊:“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去叫大夫来啊!”
岁宴猜测,这易府的主人家不是富商就是有地位的人,总归不是花不起钱的。像这种有钱人家,若是家中有妇人生产,一般都是会请好几个接生婆在旁边候着的。
如果需要请大夫来,那通常都说明,这场生产之事,不太顺利。
岁宴本想进屋内看看,但是想着祈佑是她带进来的,若是把他丢在这里,万一之后在命簿里出了岔子,会有什么后果她也说不准。
可毕竟易夫人还在生产,带着祈佑这个外人进去,不太方便。
这般想了想,岁宴只得作罢,在一旁寻了颗大树靠着,慢慢等待。
等了没多久,大夫被两个强壮的奴仆架着匆忙赶来,都来不及喝口水喘喘气,又被那婆子迎进了内室。
不过他,只进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摇着头出来了。
“大夫,大夫,你再看看我家夫人吧!再救救她!”那婆子拖着大夫的手哀求道。
那白须医者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愿意救啊,只是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