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且可放一放,这聂牧确有才能,却是有些不分轻重缓急,那东西就算真的上瘾,缓一时,也不打紧,他把永州昌府一封,也就在那范围之内,不会祸及到其他,严禁到是可以下文,其他的,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再说吧。
可长公主开口,雍亲王却不敢冒然说什么了,只能点了点头。
“不知诸位大人,可还有别的意见?若无,便这般安排了。”雍亲人一副平易近人的亲近之态,加上年纪不大,便总让人不由赞其持稳。
见没人再说话了,雍亲王便按着刚才相商的安排布置了下去,“诸位大人若没别的事启奏,今日便到这。”
“本宫还有一事要。”
“皇姑姑请说!”对待长公主,雍亲王可不敢不敬。
“如今,朝中接二连三发生这诸多的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王爷,闲王伤也好的差不多,该宣他一同商议朝政。”长公主一句话,金銮殿静悄悄一片。
雍亲王终于变了变脸色,父皇都料对了,果然,皇姑姑站在皇兄那边,父皇说了,他闭关后,皇姑姑一定会站出来,让他多听听皇姑姑,但唯独一件事,不可能闲王皇兄沾惹朝政。
其实他知道,父皇么有给皇姑姑下旨让她辅政,是算到了皇姑姑会这么做,因而,父皇就算是掌握了皇姑姑一个假传圣旨的把柄。
父皇的心思,是在皇姑姑手里的霍家兵印上,锦州的兵马,父皇一直惦记着。
但是,父皇不会开口,所以,让他这个儿子代劳,将这个假传圣旨的把柄交到他手中,可是他的命是皇姑姑救的,他也有所不忍。
但是,父皇也说过,帝王之路,容不得妇人之仁。
皇兄也救他一命,如今皇姑姑举荐,他今日违背父皇交代,算是还皇兄救命之恩。
“皇姑姑所言,本王也觉得应该,这两件事,都是皇兄最先发现的,有他在,或许能办的更妥帖一些。”
宫相见着,暗骂这外孙傻,他不好说,不开口就是,他这会挡回去,如今,他开口了,长公主提的,他一个人孤掌难鸣,只能顺势而为。
易雍明便让花行去闲王府跑一趟,让闲王明日开始参议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