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墨清简追问。
“比很多人好!”林霜语敷衍过去,勒着缰绳挪开目光。
也难怪他怀疑,自己的确是该注意些,她不是墨宝华,墨宝华早就死在这京都城的城楼下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林霜语。
这世上,再也没有墨宝华了,有的,只是墨宝华留下的恨。
对方身上突然变幻的气息,让墨清简眉头紧锁,手也跟着紧了紧,一旁的宫家少爷看着这两位你来我往,着实不是滋味。
好歹,估计一下他这个旁观者。
看台上,人群里,坐在百官席一个角落里的聂牧,闭上眼,静静听着宫人的传唱,这个位置不好,看不大清楚,太模糊了,不如闭上眼,听着,想象着她的风采。
他一直很安静的坐在这里,安静的让周围的人差点忽略了,这里还坐着今年的状元郎。
其实,聂牧这些天将所有的事都捋了一边,包括那日状元宴的事,隐隐约约,大概知道,可能今日会有别的事发生,比如,闲王点妃。
点的会是谁!
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同,却不知道,她是如此不同,祖母有一句话,或许说对了,三年到头来也是一场空,他们牧家,盛不下。
可是他既说了三年后请她喝喜酒,那就是三年后,不能早了,陈酒才香。
“开始了开始了,咦,林小姐没带弓,是放弃了吗?”
“也是,刚才宫小姐费劲半天,也才中了一支,不过她带了箭袋啊!”
“快别出声,哟,这骑术过了台庄!马踏飞燕!”
一声声惊呼声,让一些席棚里的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这等马术,着实少见,也难怪大家大惊小怪。
就是皇帝,看着台下那个马背上轻盈的身影也忍不住瞪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