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四五天,回头我去问清楚,一起去一趟。”既是师兄妹,这个时候都不去捧场,岂不是让人质疑那天及笄礼上林大小姐的话?
他们是可以不介意,可对人家姑娘来说,就不太好了。
怎么做,他们的确都是梅先生的学生,再说,也不算生分了,就算没这事,他们也去的。
到底是这样环境养出来的,什么事都想的深些,顾虑的周全些,当然,也看什么人能让他们去替对方顾虑吧。
“没下帖?”
耸了耸肩,据说是一个帖子都没送出来。
“说起来,不到半月,就是簪花节了,我也该去会会师兄了。”想到这事,云胤杰眸子发亮,一脸贼相。
果然,这家伙打上注意了,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林家最近可是风头太过了,你悠着点。”他们这样的人家没事,林家刚入京,根基不稳,太过惹眼,容易招惹是非。
“能让咱们罗大公子说上话,看来,这林家值得结交啊,放心,本公子是那等没分寸的人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添一桩也无妨是吧,大不了,往后看顾一些就是了。
罗天佑懒得跟对方说话,双眼一闭,闭目养神,这家伙,从小到大,还真没见他有过什么分寸尤其是与墨清简搭上边的事。
偌大的雅厅内,两人安静下来,一个闭目休息,一个悠然自得的饮酒,各得其所,好似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很是自在。
至于皇上赐婚各家的事,只字不提,因为他们都是其中之列,心知肚明就好,有些话,纵然是他们之间,也没必要尽说。
夜深人静,春闱三甲,一个与好友享受清静,一个才与同窗虚寒完回到租住的小院,与等候的家人闲话家常,而另一个正在尽孝。
聂牧回时,已带了几分酒意。
“牧儿,你怎敢如此大胆,皇恩浩荡!”相比儿子高中状元的兴奋,聂老爷还多了一层心惊胆战的害怕。
现在想想,还冒冷汗,这小子,太胡来了,那可是金銮殿啊,平素那么沉稳个性子,聂老爷实在是想不到儿子会干出这样的事来,这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