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看了一眼刚才聂牧去的方向,“看来,这林霜语也颇为看中这聂牧的才华啊,主子,既这么巧,要不要去看看?”
大家都是赏春,碰上闲聊几句,也是正常。
“去看看吧。”她能说出这几句,这聂牧,怕是真如梅之千说的,确有才学。
挽袖,摇着手中玉骨扇,朝着林中而去。
“刚才,好像这姐弟两笑的挺开心的,这聂牧还挺招人稀罕啊。”童老就是个不怕事多的,一边走一边说,眼角余光还不晚扫了易九兮一眼。
只可惜,依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一群公子,诗词歌赋,无非是应景咏春,在这风雅一番,差不多也该启程了,毕竟,他们都还肩负重担,还有春闱在等着他们。
“聂兄,刚才那位,便是你们淮安林家的少爷?”
因着隔的有些距离,所以,他们即便好奇,也带着读书人的气节,没有去偷看,大家有些好奇,这聂牧非的去打招呼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书生,其实心里都装着风月,只是他们现在尚未功成名就,加上都还是青涩之辈,所以还是拘着些没那股子轻狂劲。
“正是林家的五少爷。”聂牧回完,随之坐下,耳根尚有一片残红尚未退去。
有人眼尖已经看到,忍不住调侃一句,“聂兄这一去,可是染了些许桃绯。”这有人开了口,自然就有人附和。
正是这个年纪,有人起头,都来了兴致。
聂牧尽量表现的很平静,可眼眸之中,还是有些慌乱,“本就是桃李时节,在这一片花林过,沾染些才正常。”
大家便是一阵嬉笑声,有熟悉些的笑着道:“聂兄,前些日子,好似听闻你家在帮你议亲了,如何?皆时可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低咳一声,正色道:“李兄说笑,婚姻大事,全凭家中安排,咱们读书多年,为的便是来日春闱,故此时并未想这些,诸位放心,他日聂牧若成亲,定请诸位光临饮辈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