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着我做什么,老子才不去陪那个三姨太,一股子骚狐狸味儿。”
禅达。
远处天空上的火球即将落幕,今天祭旗坡阵地交由烦啦值守,陈余百无聊赖走在青石板路上,身后的死啦死啦拖拽他的衣袖。
死啦死啦揽住陈余的肩膀:“找什么三姨太,今晚我们去西岸侦查, 过河的地方我已经找到了,就等晚上天黑咱们偷偷摸摸过河。”
“晚上过河,你不怕淹死啊?”
死啦死啦悄咪咪说:“今早我过去一次,那地方偏僻没人知道。禅达有个老头子七八十岁了,他说小时候自己见过有人从哪里过河,别看水流急, 可底下没有暗流漩涡。”
“什么?”
陈余停下脚步,正巧一辆吉普车从禅达城内使出来, 上面坐着一位我们不想看见的人。虞啸卿坐在上面,车座后面他的簇拥张立宪与何书光也在,紧接着一辆卡车行驶而来,车上站着七八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两三个手无寸铁的士兵。
两人立正向虞啸卿行礼,坐在副驾驶的虞啸卿瞟了两人一眼,车辆行驶而过。
这两人都知道怎么回事,虞啸卿来禅达城内肯定不是会见老相好,他是来抓人的。虞师发军饷了,士兵们有钱自然会花销出去,押在卡车上的几个虞师士兵估计是做了什么蠢事,被人告上虞啸卿,最后抵不过一枚花生米。
川军团也发军饷了, 只不过川军团管理更为严格,没有批假什么人都不能独自离开阵地。
死啦死啦望着离开的虞师车队:“虞啸卿可真是雷厉风行,能让他亲自出马,这几个兵一看就没做好事, 杀人放火了?”
“大差不差。”陈余目送车队离开禅达。
结伴相邀走进禅达, 很快两人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禅达内有一户人家, 家里有个女孩,爹妈白天去田里干活,结果有一个地痞因为和女孩他家有矛盾。在和几个士兵喝酒过后,把她家门口挂上暗娼土妓的牌子,引诱几个喝醉酒的士兵去快活快活,士兵瞧见牌子二话不说踹开门就把人家给强暴了。
其父母回家发现士兵喝醉酒睡在床上,而女孩已然断气,拿着剪刀戳穿自己的喉咙,慢慢失血致死。愤怒的禅达百姓打死一个士兵,剩下的三个翻墙跑了,又被人围追堵截在巷子中。
虞啸卿不得不亲自出马挽回颜面,带走被禅达百姓围殴的士兵,估计他现在还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不好太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