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来人!第xx师xx团一营二连三排四班,那个叫李小二的机枪手,往你隔壁移动三米。
李小二:报告!隔壁三米是一片泥塘。
某人:泥塘有水,水能给机枪消热,听我的准没错。
啊!总座高见。
······
这次,虞啸卿沉默的更久。除去脸上阴晴不定的脸,握住木尺的手胀起青筋,良久后化为长长一叹。
“听君一席话,虞某羞愧难当。张立宪,撤走团部的机枪火力,加强到江防。唇亡齿寒,古人数千年前就在说,想不到今日轮到我虞某,古人诚,不欺我也!”
“还有第三错。”
虞啸卿举手让陈余停下:“说第三错之前,虞某有一言。”
陈余止住话头:“请团座训斥。”
“不是训斥,而是疑惑。”
虞啸卿拿起木尺顶开陈余头顶的英式钢盔说:“你是上过军校,还是有人教你。你打仗的本事,我早已从军部电文中听闻过,也亲眼在东岸看见过,你说的这些错误也无可厚非。
前两错,说出我的疏忽大意忘记一支强军老卒,还有东岸固防的主次关系。不要把我当成贪生怕死的人,在团部布置那么多重火力并非我出自我之手,我虞某人绝不惜命。第三错之前,我希望你能给我说说,你打仗的理论和战术是从什么地方学到的?”
“啊?不是说三错?”陈余顾左右而言他。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陈余愣了,这要这么说?
说自己从小接受的理念就是消灭你们,还是说成年后接受的教育和训练,那更是把假象目标定为你这种虎踞东南之人。思想道德和作风更不用谈,阶级对立知道吗?
按不辣的话就是‘国难当头,老子还要打小东洋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