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辣蹲在陈余面前,要麻、康丫几个死死摁着陈余的手臂四肢,不让陈余有丝毫动弹。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天,陈余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孟凡了这个死瘸子搞的鬼,难怪这么爽快就答应自己,感情有鬼。
“官长。”不辣苦着脸委屈道:“你要恨莫要恨我,是烦啦那个丧天良叫我们做的,你还是找他算账,我们都是被逼滴。”
“叛徒,王八盖子滴!你个哈宝儿,老子等哈弄死你。”
“龟儿子滴,原来官长真滴是湖南人喽!这口湖南话我硬是听滴亲切,瓜儿子说自己是湖南人,起初我还不信,他真滴是我们弗兰人喽?”
孟凡了站在竹席上奚落道:“你湖南佬了不起,连你连长是不是湖南人都不知道,我要是你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不辣你今天要是赶放了死鱼,今个儿小太爷要开开荤,谁都不许放他跑知道吗?”
“晓得了。”
“快点拿绳子撒,豆饼!”
门外传来应答声:“我来了,刚刚搓好的绳子,结实好用。”
“谷小麦!”陈余一声令喝,吓的豆饼手上的绳子掉在地上,本就黑黢黢的脸庞惨白惨白,犹豫不决是否要上去把陈余捆了。
“长官。”
豆饼看向孟凡了求情,“要不放了陈连长,他对大家伙挺好的,你腿上伤口发炎还是他当了手表换药,不至于绑了他吧?”
“去你大爷的,小屁孩别闹乱,给小太爷麻利滚蛋。”
“长官~~~”
孟凡了猛地回头眼睛一瞪:“怎么,今个儿吃饱饭敢跟小太爷叫板了。咱陈连长不是叫你明儿起早捡干柴禾,滚回去睡觉,要是柴禾捡不回来,你晚上回来也别吃饭了。”
“是。”豆饼垂头丧气离开屋子。
被三个大汉压的喘不过气来,陈余拥挤力气也没能挣脱开。捡起地上的稻草绳,烦啦瘸着腿一步一步走来,像是给陈余进献哈达似的,绳子一圈一圈套在陈余身上,几个人三两下就把陈余绑的结结实实。
被五花大绑的陈余趴在床上喘气:“你们这群龟儿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长脾气敢绑老子,以后老子没好东西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