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留在这里照看陛下。”何焕笔直的挡在门前,面色已有愠怒。
南枫迫于他的强势,只得悻悻然的回屋。
“可以有梦想,但不要妄想!”
身后何焕的警告,好似落在她心湖的大石头,只是掀起了片刻的浪花罢了。
“谁也不许动那贱人的尸体。”
看着她离开时不屑的背影,何焕十分无奈。
他与南枫师出同门,却如何也劝不动她。
*
翌日,离开驿站时,玉君泽神清气爽。
离开时何焕刻意遮挡了一下,以免他看到杳之僵硬的尸体生了晦气。
这一路未出任何岔子还算顺利。
只是到了永定他却被人拦下了。
“不过酉时怎就不让进城了?”何焕十分疑惑。
他与南枫坐在马匹上,玉君泽大马金刀的坐在轿子里,竖着耳朵听着外头动静。
慕容坤与他一同坐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
守城一脸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衣着朴实,想着轿子里的人顶多是个小官,便再也懒看一眼。
“今日我说进不得就进不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守城的士兵一脸无所畏惧。
慕容坤见状想息事宁人,便撩开车帘子举出自己的官衔令牌,“太医院慕容坤现要进城,请开城门。”
士兵一愣,语气稍有缓和。
“可有其他口谕?”
口谕?
慕容坤有片刻茫然,随即想到今日是吏部尚书:杜迁城的生辰。
如今尚书六部尚未出总管,六部明争暗斗的厉害。
杜迁城有一女,在宫里最为得宠,他的呼声之高。
玉君泽不在永定这些日子,宫内是杜贵妃在把持,宫外由杜迁城把控。
两父女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玉君泽常年在外征战,对宫中事务了解得并不深刻。
慕容坤小声在他耳边提醒,“今日是杜尚书生辰,杜贵妃许是在宫中设了宴席,才下了禁令。”
宫中设宴,城外戒严乃常事。
只是今日设宴之人一无功勋,二无特权,还是在未知会玉君泽的情况下私自设宴,简直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