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玉软花柔,当真是楚楚可怜。
容井胧叹息一声,拂开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他怎能对这个女人起怜悯之心。
想到这里,他一手撑着下巴,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移。
翌日,天色蒙蒙亮时,城门便开启。
三人便一同回来容家。
马车停在后院外,子宁对守门的仆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旁人并不知道马车里坐着商桑和容井胧。
不多时马车开到落霞院。
容井胧抱着商桑抱下马车,将商桑直接丢给了南枫。
“你家主子真沉,让她日后养好身子,莫要时常给人添麻烦。”容井胧一脸不耐烦,仿佛商桑是块烫手山芋。
南枫直愣愣地接过商桑。
知意一时惊悸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敢嫌弃自家主子。
知意气不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看着容井胧再度回到马车上,她气自己笨嘴拙舌,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南枫看着披在商桑身上的衣裳,也是一头雾水。
这几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见容井胧的神态,两人相处得似乎并不太愉快。
“我家夫人这是怎的了?”南枫朝子宁追问一句。
“染了风寒,找个大夫瞧瞧。”子宁丢下一句,快速回到马上。
知意不满两人态度,横了横眼。
若是在永定,不知道有多少皇家贵胄要巴结她家夫人,如今在他们主仆眼里既然成了万人嫌。
南枫抱商桑如纸片一般的身躯回到了屋里。
屋子里暖烘烘的,身下棉被亦是柔软无比,她仿佛飘在云端一般。
她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这样的舒适,先是来回翻了翻身,随后猛地由床上弹了起来。
脑袋一木,好似遭人砸了一下,一阵头晕目眩的,险些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