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病秧子,大半夜吃得这般油腻,当心明天下不来床,到时我可不管你。”
容井胧递给她一记莫名其妙的眼神。
“谁与你说我是病秧子?”
商桑眨眨眼,说他是病秧子,还需要说批准吗?
“你都蔫了一天了,说自己不是病秧子谁信。”
“我被下了药。”他说的无比镇定,仿佛就不是个事儿。
看来是时常在刀尖上飘的主儿。
商桑当然知道他被下药了,还是自己出谋划策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解气。
这烤鸡吃不吃也罢了。
“下药?谁给你下的?”做戏做全套的道理她懂。
容井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呀!
“你可有解药?”商桑一副江湖小白的蠢样。
“他们求财,怎会伤我性命,缓过来便好。”容井胧难得有耐心与她说这些。
商桑了然,“为何只给你下了药?”
“我年轻力壮头脑精明,他们自然得上心些。”容井胧表面是在自夸,可心里也有不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