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两人此刻都是待宰的羔羊,不是应当惊慌失措,想办法逃出去?
他居然安逸的好似的度假一般。
盯了他半晌,商桑思索着要不要装个样子,至少翻旧账时,她也不至于被质疑。
“大伯……”
容井胧仿若未闻。
“我……害怕……”商桑声音软软糯糯的,好听极了。
容井胧表示怀疑,“哟!你还会害怕?”
商桑眨眨眼,努力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在容井胧看来她就是一肚子坏水,心里还不知要算计什么。
“大伯就一点也不怕?”
容井胧发出一声轻笑,“生死有命。”
若是再问下去他兴许能讲上几段佛经。
见他不上当,商桑也识趣地闭上嘴。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推开,发出刺耳声响。
“有请容夫人。”
容井胧眉头一紧,率先挡在她面前。
“你们要做什么?”
商桑想不到他还会护着自己,顿时有些惊讶。
那面上有刀疤的男子,说起话来倒是文质彬彬的,除了面相不善,其他方面与土匪形象格格不入,“两位不必紧张,不过是请容夫人过去问个话。”
“问我便好。”容井胧黑着脸。
商桑腆着一张脸,“多谢大伯相护。”
容井胧投给她凉凉一瞥,“我这么做并非为了你。”
“那我便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此话正中她下怀,商桑语气也十分轻快,当真好似卸下重担。
容井胧黝黑的眼眸紧了紧,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他从未遇到过好似商桑这么难伺候的人。
“请便!”
商桑禁不住感慨,男人心,海底针呀。
屋外霞光溢彩一片的橙红映红半边天。
商桑跟着男子走到一栋木屋前。
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容夫人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