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事实,怎还不让人说。”肖晴预备来与她大吵一架,可她却这样不温不火的,反而让她不好发作。
“这院子里并非我一个女人,若是要深究下去,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依我说容越他自身毛病就不少,咱们也不能将责任全都揽自己身上。”商桑三两句将责任推了出去。
肖晴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极了。
“巧舌如簧!”
她憋闷半天,也就说出这四个字儿。
商桑摇摇头,“实事求是罢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让我去永定?”肖晴险些被她几句话绕晕头。
“我是允了你,能不能捎上你可是大伯做主,若不然你与我一共去问问大伯?”商桑站起身作势要去羲和院。
“少装模作样的,你们都是一伙的。”肖晴不敢去容井胧那儿碰钉子,也就商桑这里她敢撒野。
“大伯也姓容,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商桑刻意曲解她的意思,越发让她有气没处撒。
肖晴愣在原地,恨不得砸东西。
她也未完全失去理智,商桑这里许多物件都是御赐,随手砸一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南枫习武,她打不过,也不敢动。
唯独膝盖受伤的知意是她能拿捏的。
眼珠子一转,她朝知意扑过去。
啪啪就是两巴掌。
知意被打懵了。
捂着脸怔愕地看向她,“五姨娘为何动手?”
肖晴轻嗤一声,“今日你冲撞了我,给你长长记性。”
“五姨娘今日过得不舒爽,专门来我院子里寻晦气的?”商桑走到她面前,身材虽然娇小,气场却十分强大。
她方才还笑容满面,这会儿神色一转,目光极为深寒。
“我怎敢寻夫人的晦气,这奴才方才确实冲撞了我。”肖晴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一下。
“五姨娘倒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知意膝盖却受伤了,到底是谁莽撞这事可不好说。”商桑忽而一笑,那张甜美的笑颜上却是厉色。
“我若未记错五姨娘从前是个练家子,若是心中憋闷需要宣泄,大可与南枫过过招,省得落个欺负弱小的名声。”
听到南枫的名字,肖晴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南枫的身手她见过,出招快狠准,让人寻不到破绽。
再强也是个奴才,她不相信商桑真敢让南枫对自己动手。
下巴轻扬,满脸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