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同人不同命。
饭后,肖晴禁不止问,“夫人,永定人用早饭皆是如此?”
“并不,不过是我个人喜好罢了,人活一辈子,自是得对自己好一点,你说是吗?”商桑优雅地用绢子在唇边点了点。
肖晴闻言,顿觉艳羡不已。
虽然只是个花架子,好歹有爵位在身,与她们这些普通世家女子就是不同。
“永定女子都好似夫人这般豁达通透?不知庆阳城的女子是否也是如此?”
“你今日是对永定有兴趣?还是庆阳?”商桑察觉她今日有所不同,话里话外都隐含试探。
她呵呵一笑,直言道,“瞒不过夫人慧眼。我听说夫君身旁的女子是庆阳城的贵女,听闻此人是个奇女子,既然是贵女为何甘居妾室?”
她这一言,倒是让商桑想到一个人,只是心里也并非十拿九稳。
“可是消息有误?”
肖晴绞着帕子,不自觉的透露出心焦的情绪。
“那人说得绘声绘色,应当不会有错。”
商桑也未去深究是谁人的闲言碎语。她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这肖晴也是够后知后觉的。
“庆阳城不乏贵女,时常出没在永定的更是屈指可数……”说罢她顿了,“我也不妨与你直言,既然是贵女,身份地位自不是与你不同,你若去了永定,指不准还没个丫鬟片子好使。”
肖晴脸一白,虽然也不快,却也明白她所言非虚。
“夫人可是已猜到那人是谁?恳请夫人告知。”
商桑也不瞒着,“庆阳是余贵妃的老家,她有个关系亲密的义妹:赵安歌,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子,在永定城也不是人人都敢招惹的。”
以赵安歌的性子决计是看不上容越的,为何这两个会不明不白地搅和在一起?
亦或是赵安歌受了胁迫?
能胁迫她的人也就只有那人了……
很快商桑便想明白了,赵安歌眼下还无名无分,那人便是想利用赵安歌提醒她,若不是不乖顺,随时有人取而代之。
只是那人也做得太狠了,完全没有给余贵妃面子,更是毁了赵安歌清白。
肖晴沉吟片刻,未注意到商桑神态变化。
好半晌,她抬起头神情有些瑟缩,“依夫人看……我就没有去永定的必要?”
她也担心自己去了会受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