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思维化为语言,逻辑也就更加清晰,侦探最擅长的就是根据证据发散出完整的线索链,又由线锁链串联出整个事件。

工藤新一逐渐摸到了边界,尽管那听上去比「若林春凉亲手创办无法被定性的危险组织」更加艰危。

“我被‘误伤’的时候也是遇见了若林春凉,而黑衣组织表现出的特性,除了不正常的药剂研究外,其他的和普通黑/手党没多大区别,这一点也很耐人寻味。

“假设存在一个独立的第三方,不是黑衣组织,不是神秘学事务所。他们有比其余两者更大的势力、野心、手段,所有的调查员都是他们的试验品,即使在他们脱离组织之后依然不放过所有人……

“这根本不是什么有破解方法的游戏——”

阴影覆盖上心头,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字都有千斤的重量,一颗心突突直跳,房间异常安静,墙上的钟摆每一次晃动都被放慢了无数倍,时间像是没有变化,而白马探肯定的眼神仿佛在印证所有的观点。

两位侦探异口同声:“这是对所有调查员的试验场!”

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两人都能立刻想到自己应该做的。

在所有实验中,除去需要观察的实验对象,其他东西便自然被归于实验垃圾。是需要控制、回收、以及销毁的存在。

白马探终于扣上了他的怀表,他很聪明,工藤新一也很聪明,后者的聪明决定了他们交谈的时间大幅度缩短,前者的聪明决定了白马探控制好了时间。

一分一秒一厘都不差。

“游戏的受众从来不是我们,走吧,去告诉其他所有人出去的方法。至少不能让更多的人死在这里。”白马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