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房间门在昨晚被充气足球撑开,又因为外面人试图用其他方式进去,门与墙的牵连已经没那么牢固。于是,白马探把工藤新一带到了自己房间里。
这里非常干净整洁,白马探昨天是跟着丹特陈一起行动的,除了刚醒来之后进行的调查外,房间里的所有设施都纹丝未动。
“首先,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白马探坐到沙发上,掏出怀表,扣下旁边按钮时候发出轻微的脆响。
“……你赶时间吗?”工藤新一注意到他在看怀表。
白马探:“没有。”
“我被喂下了一种药剂。”
“只是药剂?没有辐射、激光、手术改造……?除了身体变小之外还有其他并发症吗?比如,产生某种幻觉,或者对现实的认知出现偏差?”
“我应该这样吗?”工藤新一回答得很快。
白马探的描述太具体了,即使是医生也不会在病灶不清的情况下指出患者某些精准部位出现的问题,诊断的范围总是一步一步缩小出来的。
而白马探却像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后进行验证。
“不用试探我。身体变小这种事即使放在现代医学上也非常违背常理,说到违背常理,现在我们所在的「游戏」恰好也一样。”白马探说,“你认为两者的「违背常理」存在一定关联性的可能有多大?”
像一阵风将蒙在眼前的迷雾吹开,冰礁下的巨型冰山暴露在视野,太阳升起后依旧是黑夜。工藤新一在认为自己即将明白一些事情的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战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