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工藤新一终于整理完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信息,提了一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也只能在不允许暴力行为的白天提出。
他看着马丁尼:“你是组织的人?”
马丁尼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说:“组织的人会这么害怕琴酒吗?”
“会。”工藤新一说。
他的回答立刻让马丁尼想到了宫野志保,不过再想想,组织里平时躲着琴酒走的人多了去了,好像这的确不能说明什么。
于是马丁尼换了个说法:“我和安室透是搭档。”
这话工藤新一一路上听了不下十次,但他现在能明白马丁尼的意思。
他在暗示什么。
如果他是组织的人,那么安室透也是。
而他和琴酒有矛盾,假设和宫野志保的情况一样,那么安室透也是。
问题在于,安室透就可信吗?
这个问题恐怕要等他找到和自己一起来拍卖会,现在却没能汇合的赤井秀一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三个人都没再说话,就在若林春凉等着这个话题彻底结束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位女性,她左手抱着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里堆积着面包和瓶装水,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晃,右手拿着一把锁。
若林春凉没想到她会直接带着这些东西下来,刚侧身就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死了。”
若林春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