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废话当然被正在分析的两个人一同忽略了。

手机没有信号,房门被锁上了,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似乎是卧室。除了占了一半面积的大床外还有正对着门的长条沙发,同样是巴洛克风格那类豪华的款式,精美雕花上镶嵌着大小错落的宝钻。墙上挂着吊钟,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若林春凉记得拍卖会开始的时间是九点半,所以现在要么是已经到了第二天,要么就是这里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并不共通。

“我要使用「侦查」。”

黑猫苦兮兮地照做了,一个成功的「侦查」将房间隐藏的秘密袒露在若林春凉面前。

“房间的风格使人眼花缭乱,但细心的您并没有被表象迷惑。您仔细观察着天花板上的《朱迪斯砍下荷罗孚尼的头颅》,这幅由阿特米西亚·真蒂莱斯基绘制的名画中,入侵者荷罗孚尼被朱迪斯和她的女仆按压在床上,并用宝剑割开了他的喉咙。

“但在原画里,朱迪斯反抗着两人而伸出的手臂却死死的扣住了身下染着血液的床单。您立刻意识到,他在藏匿着什么,这幅画或许正在向您传递着某种消息。

“于是您打算继续侦查这个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

若林春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手下是华丽被料柔软的触感,他翻身上床,开始摸索起床面。

在靠近枕头的地方,他摸到了一个触感截然不同的硬物。

拆开床单,一把与《朱迪斯砍下荷罗孚尼的头颅》那幅画里一模一样的长剑出现在若林春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