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朋友缩在房间的角落,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白马探的额角跳了跳。会想起上次在机场对方的战斗力,白马探甚至觉得现在的丹特陈已经收敛很多了。
“这是误会……”丹特陈小声坚持自己的立场,“我没有偷这位先生的相机……背包也给他们检查了,可是……”
“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心虚!”男人还在那里叫嚣,“谁知道你是不是把赃物藏起来了,而且我们也说了,只需要你道歉。对我孩子漠视不理的人是你吧,一点公德心也没有了,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
“就是!”女人应和道。
“先生。”白马探打断他们的纠缠,走到丹特陈身前挡住他的身影。
他观察了一圈在场各位的反应。
安保人员显然也觉得这对夫妇跋扈过头了,不是很想管这件事。小孩在一旁哭哭啼啼,这对夫妇明摆着就是在没事找事,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情绪上头把事情闹得有点大,但因为下不来台而死撑着。
“您是什么时候丢了相机?”白马探问道。
男人:“就是……就是在刚刚!”
“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呢?”
“谁会记那种事情啊!”
“有一点很奇怪。这里不是登机口,您来这里应该是接人。但有时间和我的朋友进行争辩,那说明您已经接到了人。如果相机是对方带来的,那应该在行李箱里,或是托运,不会发现丢了,所以相机是您带的。”
白马探每说一句话,男人的额角就低下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