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清楚我的情感驱动,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并不矛盾。”
这种对峙毫无意义,川村学其实没必要给出任何回应,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完成他要做的事,然后离开这里,去找羽多野奈绪。
但降谷零明亮的眼神在夜色中像是带着温度的火焰,他甚至不用追逐着太阳也能洋溢着充满生机的暖,这种暖深深地刺痛了川村学的内心。
凭什么?
“我是喜欢羽多野前辈的,”他认认真真想了一会儿,“她就像是易碎的雕塑,想要她折腰就只能让她绝望,硬生生掰断根骨,碾碎那些根植于灵魂的骄傲。”
说完后,川村学却发现降谷零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干脆地放弃了,只是说:
“我试着这样做了,但她还是冰冷又坚强。一个罪犯对得不到反馈的犯罪行为充满了愤怒,这是可以理解的吧?”
听到“罪犯”这个说法,降谷零虚起眼:“我们查到了以前的档案,你在公安那边留有记录,虽然已经被销毁了,但肯定的是,你执行过某件任务,你是公安的人。”
“然后我就开始想,羽多野前辈的内心里到底有些什么呢?我的爱意她无动于衷,男朋友死了她不为所动……那她在乎自己的学生吗?一个不够的话,五个呢?”川村学说。
“这一切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你很清楚我们五个和羽多野老师根本没多少交集。”
两个人鸡同鸭讲地对话了两轮,最后又重新归于沉寂。
降谷零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早已“不正常”,从他敢对五个即将毕业的警校生下手就可见一斑,并且这里没有任何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