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谢您这次的协助。”他笑着说,“您是一位十分出色的法医。”
法医红着脸和他道别。
回神秘学事务所的路上,黑猫突然很人性化地问:“这几个案子不用告诉警察,让他们也参与调查吗?”
“看见男人的是吞了那笔钱的丹特陈,知道所有情报的也是被怀疑过的丹特陈。即使我担保这件事是我的学生告诉我的,警方应该也会叫他去问话求证。”若林春凉说,“但不管是丹特陈还是若林春凉,都应该不清楚‘组织’才对,他们之间的信息差太大了,很多消息都没办法解释。”
“是哦,”黑猫先是肯定,接着像是有些惊讶地说,“你看起来对这种事很熟练的样子。”
若林春凉:“阿卡姆的精神病院有一大半都是密大的学生,这一半里又有二分之一是被强制‘治疗’的对象,你以为他们是为什么被关进去的。”
除去一些确实对自身疯狂状态持有否定态度的人外,当然是那些用非自然手段掌握了情报,导致自己的嫌疑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人。警方没有确切的证据无法施行抓捕。
但逮捕令批不下来,精神证明倒是一开一个准,拘留室关不了那就关去精神病院好了。
美国的司法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罔顾人权了。
不过现在不是诟病那种粗暴手段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那些孩子的事情。
回到神秘学事务所后,若林春凉坐在椅子上开始仔细思考起来。
组织既然杀掉了两个人,所以其实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