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厚颜无耻到这程度,气道:“这怎能用在这种事上?”
“怎么不能?”
这事胤禟是一点儿也不心虚,“你说的,只要不是违法犯罪就之事都行。”
南姝:“……”
“而且你说只要是你能力范围内的,无论多难,都一定不会推辞的。”
“我……”
话是这么说,可她没说包括献身,替他解情欲之毒啊。
南姝还想理论,可某人却像是终于有了底气一般,附身堵住她的唇,开始毫无顾忌地攻城略池。
南姝完全无反抗的余地,脑袋都是混乱无法思考的,只知道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他有温柔地在她耳边说了句:“别怕。”
而后他便忍耐和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尽量给足了时间让她适应自己。
可渐渐地,他就跟丧失了理智一样——
对她的索取变得狂野、无度……
一个时辰后。
明浦端着一碗药飞奔而来。
“药来了,药来了……”
相对于他的着急,站在一旁的李尽忠倒是显得悠闲很多,“不需要了。”
“不需要?”
明浦跑过来正想问为什么,余光便瞥见了李尽忠身后正低着头,红着脸,一脸担心又忐忑的青锁。
看看紧闭上锁的大门,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可又揣着几分不放心,于是他便走到了房门外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的情况。
此时屋外很静,里面却隐隐约约地传出了女子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声音。
明浦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口了,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心道:听爷的这动静,确实是不需要他的这碗药了。
“那就只能辛苦福晋了。”他同情地低叹一声。
“既然没事了,我就走了。”
明浦朝在外面等着伺候的两人挥挥手,端着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