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婆婆不满的瞪他一眼:
“怎么?你天长日久的在外边,还不兴许你娘我找点事业做呀。你再看看你,如今混得这模样,你还没我有本事呢!”
这千里迢迢寻得家人的一场大戏潦草落幕,母子双方都开始怀疑对方,是否脑筋不太对?
只有谢老爷,以前的谢老头,作为一个铁直男,此刻发出了最根本的疑问:
“大川啊,我要是没记错,你今年也三十了吧。这把年纪,怎么还像個单身汉呢?我老谢家的血脉,就没个一儿半女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谢大川也着实是个光棍,此刻羞愧的低下了头。
谢婆婆两眼一黑——这是亲儿子来砸招牌了!
围观的母子俩:……
他二人瞬间卡壳——咋滴?这不是竞争对手,是谢婆婆的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
谢大川很不适应的在外城住下了。
谢婆婆年迈,很懂得爱惜自身,于是有一次见到有对乞儿兄妹可怜,便花钱将他们买进来,小丫头负责端茶倒水做做饭,少年人就挑水劈柴,干些力气活,还能给谢老头搭把手。
如今谢大川归家,老两口多年心事一朝除去,也松了口气,张罗着叫那丫头的哥哥又是烧水又是搓澡,还要上些虫草药,篦一篦头发里的虱子跳蚤……
一通折腾。
等谢大川半躺在那里,觉得被搓洗的力气全无时,却见那个少年竟又拿出一个白瓷盒来,抠出里头褐色的古怪东西,要往他脸上涂!
他惊跳起来:“这是什么?”
那少年名叫草药,他妹妹叫草花,此刻不慌不忙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