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刻只能接着小意劝着:
“陛下可不能不将自己的安康当回事啊!”
“探花郎还年轻,也未成家,他懂什么叫龙精虎猛,又如何知道陛下的雄风?”
“太医院日常也只会开些温补身子的太平方,便有十分功效,也只敢说三两分。”
“可饶是如此,他们仍是建议陛下每两三日服上一颗,依奴婢觉得,这药的温补功力定然是极好的。”
“陛下,便是为了贺一贺探花郎即将成婚之喜,好歹也保养保养身子吧!待得那外城的戏园子盖好,您不是还要御驾亲去吗?”
说起出宫,永安帝心中又跟猫爪子挠似的。
就因为这该死的灵潮,他这几年日子过得格外艰辛。
国师前些日子曾说,这一波过去,日后应当无虞。
可他说完人就又不见了,徒留永安帝一个人支应大局,格外艰辛。
永安帝将茶盏搁下:
“罢了,去将药备上,待用完晚膳我再服用。”
大太监忙不迭将怀中药瓶拿出来:
“陛下,臣又验看过一遍,足有八颗呢!”
这可是八百两银子,若非为了抱大腿,白麓这见钱眼开的才不舍得拿出来呢。
永安帝又不是傻子,大太监回身拿药时,他自然心里明白,只不过过不去那道坎罢了。
此刻只冷眼扫了一眼对方,又重新站了起来。
“回御书房,拟旨,给咱们的探花郎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