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今日要事已经禀告完毕,不若叫臣先回,也洒扫沐浴一番,静待恩旨……”

“时卿,你这是想跑啊?不准。”

他越是想跑,永安帝便越是好奇,不多时,便见太医院数位太医都已匆匆赶了过来。

大约是跟永安帝的脾性有关,为首头发花白的院正只匆匆拱了拱手,这便遗憾道:“陛下,臣当初听说云州有神药出世,特意跟陛下申请以求神药……陛下偏不让!”

“自灵潮以来,药草变异居多,药性也是诸多神奇。明知有药而不叫臣去研究,臣如今都清减三五斤了!”

院正的埋怨说的光明正大,倒教一旁的时阅川越发抬不起头来。殊不知前头永安帝也内心讪讪。

能怎么着呢?

他还能跟院正说,拖欠云州军饷好一段时日,实在不好意思再去要他们的神药了……

唉!

皇甫将军活脱脱一块滚刀肉,若是被他缠上了,少不得又要去户部刮下一层来。

如今国库空虚,且先拖欠着吧,当陛下也挺难的呢。

……

好在如今听说此药是云州神药所制,院正埋怨完,便迫不及待的接过那一瓶雪白的丸子,与众人聚在一起细细研究了,也根本顾不上听回答。

天地良心,时阅川入朝为官数年,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样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太医院都是医术佼佼者,如今三五人凑在一起,亲自品味研究,不多时,便面色古怪的又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