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下人特别残暴,每天只给豆子馒头。”

皇甫将军蹙起眉头:不应该呀,他们不是有钱吗?怎么吃的跟这军中3月不发粮饷似的?

“您知道租过去的5名囚犯们每天吃什么吗?一顿两碗糠。猪都不如!”

“就这,还是那些囚犯们拼死得来了待遇——不然就只给吃土的!”

“我听他们讨论,冯神医跟过去后,没事就会切一截肠子和一個手指头泡一泡,然后大家一起观赏……”

“今天晚上,他们还将饿了大半天的囚犯们灌了药,然后准备再切开看看……”

这群军士们跟倒也不敢跟得太紧,只是在草场那边隐约听到些话,这会儿就拿手在自己肚上比划:

“他们说,人的身体里有心肝脾肺肾,得打开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

“还说切掉的手指头能不能再重新缝好……”

“他们还让一个男人拿绣花针在猪皮上缝,说下一回就缝人!”

这些话一出口,包括皇甫将军在内,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将军!”

“您若是不信,今晚便可前去观察——我们走时,”说话的军士打了个哆嗦:

“冯神医正煮了一大锅热水,已经给那囚犯们灌了药了!”

皇甫将军和军师对视一眼,此刻霍然站起身来,表情严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