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连续两日都无人卖花后,大伙儿终于决定,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要再做些准备。

时阅川将之前用白纸压制的干花简单装裱起来,白色的光滑宣纸上,一朵硕大的红色花朵带着薄如蝉翼的脆弱,被装裱框保护起来。

而伴随着这幅小小裱画的,则是他抄录的郑医师的部分天桑笔记,还有三只老鼠的研究报告,以及胡图的打算……

因为事关重大,跟以前所观察到的民生情况尤其不同,所以他还特意拿了官印,呈上奏书给陛下。

无论胡图谋算成与不成,他们该有的警惕都得有,如今,且先做好铺垫吧。

倘若哪天抽出空来,与东真做好打算,将这小国践踏在马蹄之下,才够爽快!

毕竟,胡图都把手伸到大政国了,就不信在东真没有铺垫!

……

两个奴隶之前当真是没吃过一丁点好东西!

成了奴隶之后,他们内心忐忑,再给些鸡鸭鹅等,便吓得惶惶不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砍头做酒器。。

白麓无奈,这段时间顶多拿些馒头包子送过去。

就这,不过几天时间,已经将他们养的仿佛都胖了一圈。跟之前瘦骨嶙峋的干巴模样,完全不同。

此刻听到要走,二人激动又忐忑的直接跟上,将遥远的胡图主人抛在脑后。

白麓:……

“你们没行李吗?”

什么行李?奴隶有什么行李?

只见两人拉开衣襟,胸前揣着足足7个窝窝头!

他们要不说那是窝窝头,端看那個小如鸡子又坚硬如石的模样,白麓还以为是他们草原上独有的打猎武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