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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却捡起那朵花,忍不住也犹豫道:“可我见话本子里,有些书生吃下一根草,立刻就死了……真的没那么大毒性吗?”

“怎么说呢,”郑医师指点起来还是不遗余力的:“一般毒物,没有立时就要人命的!最快总也需要半盏茶的时间……”

“且药材不经炮制便直接入口的话,毒性也根本没有那么强——一炷香,半个时辰,或者10天半个月再发作,都是有可能的。”

“但为医者,则该谨慎时还是要谨慎的。比如试药,我都是小心先做个基础,然后再从脉中得出反应,在考虑要不要用鸡鸭兔做些试验……”

“你可不要傻憨憨的,只学会见什么就往嘴里塞——你的嘴又不是神农的嘴,尝一口就能知道他的药性……”

不论何时,毒药,总是有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氛围的。

白麓也兴致勃勃地插入话题。

“我知道有一种毒,基本是没有解药的——”

郑医师来了兴趣。

“什么毒?”

白麓微笑起来:“汞,就是水银。”

“道士常用来炼丹的那个……”

郑医师无语:“学医的哪有不知道的?”

随后反驳道:“再说了,谁用这水银来炼丹?那都是志怪小说里旁人杜撰的神仙丹药,神仙能吃,人吃必死!”

“这种还非要拿来给人吃,不是炼的人有病,就是吃的人有病。”

……

“咦?”

白麓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