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圣人见状,心中不由暗道不好!
再这么下去,刚才铺垫好的气氛就荡然无存了!
更何况,他们之前多处讲学,身份被架的太高,如今已经不能接受被戳破了!
此刻,只听朱圣人冷笑一声:“你这书生,如今张口胡言乱语不仅不羞愧,反而还变本加厉,扯出这莫须有的东西来……我问你,若非蓄意图谋,谁会出门还携带去岁别人家的请帖?”
“说吧,你又是听了谁的吩咐,拿了谁的钱财,才要来阻止老夫讲学传道?”
……
程圣人也是一派正气凛然:
“我与朱兄推广新学,是为天下人明礼法,重道德,灭人欲!为官做宰要忠于陛下,为人子女要事亲至孝,为妻之道,更是要恭顺清白!”
程载道如今横眉怒目,倒是别有一番威视,叫台下的亲儿子程溪云看到,不由又痛苦地缩了回去——
爹啊!你为何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拜托赶紧认输吧,丢脸就丢脸,咱们搬回庄子里住没影响的!您儿子穿小鞋,如今快要撑不下去了!脚好疼啊!
可惜了,也不知是程载道实在不喜欢这身无功名的小儿子,还是父子俩天生就没有默契,如今,台上的程载道不仅没有认输的意思,反而又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
“年轻人,我观你仪态出众,君子之风翩然,原本也当是前途一片大好!”
“可如今,又为何要做这等小人行径……我之前不肯戳穿,实在是爱惜才华啊!”
好一张痛心疾首令人信服的脸!
台下的墙头草们左看右看,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
对方如今一副好态度,时阅川便也微微欠身,仪态如云,说不出的优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