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却见孟玉妆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如此突兀又满怀恶意,叫里外埋伏的人好艰难才控制住没发出声音!
只见她伸手摸着白麓的脸蛋,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得意:
“你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很好吗?阿麓姑娘,不如把头换给我呀。”
白麓嗤笑一声:“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你长得这么丑,谁要跟你换?”
“再说了,真要换给你,你还能用吗?”
孟玉妆却笑了起来:“那你待会儿看着哦,等我砍下良辰的头,你看我能不能用?”
眼看白麓已经摇摇摆摆,有些撑不住,她又假模假样的叹口气:
“你们啊,就是开不得玩笑。我说要换头,你们答应不就行了!”
“答应了,这大好头颅便能瞬间安安稳稳的长在我身上,你们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可偏偏——”
极度压抑又瞬间颠倒,孟玉妆根本没发现白麓演技的差距,和话语中的不合理,反而从容的拿起斧头,也学着良辰的模样抱怨着:
“……偏偏你们不同意,如今,只好受一番痛苦折磨了。”
东施效颦,差点让白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斧头高高举起,磨的光亮的锋刃在烛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而在门外,孟大叔联想起自己女儿的遭遇,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房门——
“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我女儿便是这样被你——”
“啊。”
看到他来,孟玉妆半点不慌,反而随意道:
“你说你女儿啊?也不知你怎么教的,怎么这样蠢?我不过玩笑一句,她立时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