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孟大叔明明说自己女儿常年上山摘草药的,我原本以为是筋骨流畅的好身段,却没曾想,腰背微塌,小腿也粗粗的……”
白麓似乎有些疑惑。
却听良辰道:“你呀,到底没吃过苦,不知道这腰背塌下去,原是天生该伺候人的!所以才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至于这小腿粗嘛,像我们楼中那服侍人的婢女,天长日久的站着,可不就越来越粗吗?”
“唉,说来倒真是丫鬟身子,咱们跟她在一起也行……姐妹们相聚也是要人伺候的!”
若说之前的话,还叫孟玉妆保有理智,只在内心幻想提刀砍人。
这些话一说,她两眼都红了!
——这两个贱人。
啊啊啊啊啊!!!
她要疯了!
她要拿刀剁碎她们的身子!那头,白麓的容貌不如良辰,便拿来踢着玩吧。
良辰这女人……呵!不忙砍头,非得叫她先跪地求饶不可!
这出离的愤怒刺激着孟玉妆,她紧紧握住床边的斧头,又看看手边的纸包,狠狠心,又直接往里头加了两份!!
……
隔着一堵墙,白麓便清晰地听到里头的呼吸声慢慢远去。
她对良辰赞许的一笑,随后又小声道:“待会儿我引她走远一点,大虎哥,你们动作迅速些!”
黑暗的巷子里,角落里传来几不可闻的应声。
再拐过一道墙,白麓便敲响了孟家的大门。
开门的果然是迫不及待的孟玉妆。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意有多牵强,恨与嫉妒又是那样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