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已经收回眼神,站直身子,颇为好奇地对白麓温声道:

“梦里如何了?”

……

梦里……还行吧。

白麓有点开心,又有点遗憾:“挺好的,我在里头编了两个故事,特别能打发时间,还很有意思……就是可惜了,”她盯着半死不活的陈河:

“这人太菜了,我就起了个头,他就不行了。”

昏迷中的陈河无辜的抽了抽腿。

这起的头,未免也太不像人了些。

时阅川听罢,也似有遗憾:“可惜了,我看不到。”

他眉头微蹙,仿佛是揪着心的黛玉,这白麓哪儿能抵抗呢?

她赶紧说道:“没事,我也觉得缺观众,你等我想想办法——”说完直接伸脚踢了踢陈河:

“小陈啊,起来拍电影吧!这满城的人都得靠你呢。”

……

“此话何意?”

大家伙凑上来:“鹭洲城的人昏迷,果然是这家伙搞的鬼吧!”

白麓已经在梦里反向将对方的记忆看了个遍——果然,人菜的时候还是低调些好,这不,一朝技不如人,什么隐私都没有。

“那倒不是,鹭洲城灵潮爆发的那天晚上伤亡惨重,半点不比南洲好。”

但是,灵潮爆发时,南洲城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经聚集在城外,想跟着大户人家的车队一起更安全的上路。

他们的动作急切又狼狈,晚一步,可能便要脱离车队,这到处慌乱一片,落单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非如此,白麓也不至于将邻居的老头老太送的那样着急。

尽管如此,灵潮爆发时,城里残留的人仍是被波及,连片灰烬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