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屋子里聚集的那十几匹,瘦骨嶙峋不说,呼吸也是微弱,尤其是背上那一双不同寻常马匹的肉翅,又小又轻薄,跟蝙蝠翅膀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么明显的虚弱,总该有个说法吧?
……
想到这里,白麓又不禁赞叹自己与大漂亮的格外默契——嘿,这不叫缘分,什么叫缘分呢?
顺手又给小白尾巴打了个结,随后便不客气地坐到一边,张口问道:
“陈公子,你之前怎么救醒伯父伯母的?我看城中还有不少马匹,能展开说说吗?万一我们能帮上忙呢?”
陈河脸颊抽动一瞬,随后又赶紧垂下头来,转移话题道: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女子也应恭谨顺行。我与白兄相谈,你是否……是否避一避?”
白麓挑起眉头。
在她的记忆里,大政朝对于女子的管束相对宽容——女子可随意上街,完全不必遮挡,每年节日,还有适龄男女,共游赏景……
甚至帝都还有不少女学,年年诗词佳作,均有不少女子上榜。
更别提北疆那里也还有一名女将军。
当然了,在这种宽容的大环境下,各种言论百花齐放,近年也有一部分文人,是崇尚另一种【新式义理教化】的。
比如,他们提倡男女大防。
男女七岁不同席,女子应相夫教子,固守宅院,无才为德,恭行饯训,羞于外男处……
像白麓这样肯跟着一群男人在外游历的,便是放在如今的风气,也着实大胆了一些。
一般听到这种话,八成是要翻脸的。
……
白麓确实是想要翻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