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这大儿有何用?!”

白麓生气极了——本来给自己找了个超大型的搬运工,却没曾想,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

小王也万分委屈:

“我就是这样走的,没办法呀!”

他是蛇呀!

成了精也是蛇呀!

蛇怎么走路?

那必定是靠着肋骨与腹鳞之间的连接处蠕动向前。这种方法代表着,他没办法在圆圆的光滑的身上捆扎行李……

不然就爬不顺畅了。

……

沉默的老黄牛没了下岗危机,此刻悠闲的反刍着,大且温和的眼睛里全是无辜。

而小王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作用消失,反而伸长脖子,看了看另一处的灶台——

“好香啊,这就是人吃的吗?什么时候能吃?我要吃五……不,十锅!”

白麓看了看他缩小后只有三尺长的身体,月色下白润润的鳞片格外光滑。

“十锅?”

她残酷极了:“哪来这么多东西给你吃?你不是不吃也饿不死吗?今晚凑合尝一口得了。”

小王愣住了。

“是饿不死,可……可我馋啊!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我亲爹?”

白麓冷哼一声:“不是。”

这回答接的太过流畅,以至于小王不大的脑仁儿都反应了好一会儿。

“可可可……”

他反驳不了,情绪有些暴躁,眼看着身躯变大,整条蛇都凶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