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的刺又小,毒性也小,最多就是麻一麻,你却把我的头发削了呜呜呜……”

好家伙还有毒呢!

灵甲眼睛一瞪——

“不许哭!朱医师哪里去了?!”壮硕的身子十分有威慑力。

小童被吓得一噎,赶紧磕磕巴巴道:“他……他拿一颗火杏,托时府的姨太太的二侄儿家的大外甥的老岳父,据说是位管事,给安排了车马,直接上帝都去了。”

时府?!

灵甲不吭声了。

自从大公子生了病,时府就是继夫人当家,对方的亲儿子还在帝都读书呢,自然是看他们大公子不顺眼。

如今……

“让他走吧。”

时阅川的目光冷冷看了过来,额头上涔涔冷汗,实在是虚弱极了:“灵甲,先安置吧。”

这头痛,按照惯例,没有三五个时辰停不下来的。再看看灵甲浑身的伤痕,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至于别的……

他生了怪病,可日子还在后头呢!

灵甲只能憋屈地应下:“是,公子。”

随后伸手揪住小童的衣襟,直接顺着墙头扔出去了。

反正因灵潮而生出变化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就摔坏的。

更何况,他手上带着劲儿呢。

……

与此同时。

白麓正在南洲城慢慢游荡。

整座城都空了,自然也没了厨子酒楼,而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之前那个大饼果然吃的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