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祝圆忙拉了拉他袖子,再次将刚才的猜测说出来。
谢峥眉峰紧皱:“你平日身体康健,定是这帮奴才没有伺候好!”
祝圆无奈:“这些头疼脑热的,谁管得着啊?”
谢峥还待说话,恰好府里大夫到了,他便话锋一转,立马催促大夫:“快给你王妃把把脉,仿佛着凉了,方才吐得又急又凶。”仿佛他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大夫自然不敢怠慢,行礼,放置药箱,翻出脉枕递给夏至。
谷雨快手在卧榻边上摆了张圈凳。
大夫点头致谢,然后朝谢峥夫妇道了声歉,掀袍落座。
脉枕已放在卧榻边沿,祝圆的手被小心安置在脉枕上,上头还盖了块薄纱。
大夫伸指搭脉,同时问:“王妃可否说说具体症状?”
祝圆乖乖答道:“就觉得反胃、有些胸闷。”想了想,又道,“还有点累。”
大夫点点头,道了声歉,抬头仔细打量她。
徐嬷嬷及夏至对视一眼,底下的安福安瑞也紧张兮兮。
谢峥没注意,听了祝圆的话,眉峰皱得更紧了,盯着大夫:“什么情况?可是着凉了?是的话赶紧开药下方!”
大夫凝神把了会儿脉,没理会谢峥,又问:“敢问王妃,上一回月事何时结束?”
祝圆心里一咯噔。
“上月四号结束。”徐嬷嬷快速答道。
如今已经是十六号了,她跟夏至都念叨了好几天了,只是不敢在祝圆面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