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总总下来,每月收入几千两。
谢峥回来时,收到安清报来的银钱账册,都呆了好一会——他离开之前,可没有这般数目。
因他对祝圆放心,三年来都没问过经营状况,谁知……
好在祝圆知道他的钱大都要花在暗处,收回来的银钱便没有公然存入钱庄,换成银票,而是集中堆在灼灼书屋后院,只等谢峥回来后,悄悄运走。
可是,再低调,也掩不住挣钱的事实。
不说别的,光是给承嘉帝的分红,就瞒不过别人。
这还只是聊斋的。
谢峥手里银钱之多,是个人都能猜出来。
不说承嘉帝如何看,谢峮、谢峸几个,眼睛都红得滴血了。
在祝圆折腾生意,搞得风生水起的三年里,谢峮几个也没闲着。
挖人、买方、趁着招人混进各种厂房、办公室……无所不用其极。
负责人事这块的安清每每头疼得要死,向祝圆禀报,却只得到一个“随便他们”的敷衍之语。
安清只能加大排查力度,尽量将录取人员的家底儿查清楚……可事有疏漏,千防万防,总会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
三年下来,除了祝圆手里头的几家铺子,京城及至周边几个府城,都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许多的琉璃铺子、玻璃铺子。
京城里甚至还多了几个刊物,诸如《大衍杂谈》、《放眼天下》等等。
底下各铺子管事愤愤不平,纷纷卯足了劲研发新品、改进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