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东西还没收拾好呢,谢峥又派人过来,说宫里无甚大事,就是吃吃饭说说话,然后补了句,今天晚膳在眠云居用。
祝圆:……
她有不祥预感。
不出所料,当天,谢峥不光晚膳在眠云居用,吃完晚饭,牵着她在眠云居四处晃悠了一圈后,还让人备水、拿衣衫,要梳洗安寝。
祝圆:……
这是要住下的意思吗?
何止住下。
谢峥也不知憋着什么劲儿,当晚死活不出来,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她哭着求饶,才松了精关,放她入睡。
最近半个月,俩人的运动生活已经磨合得很不错,每天一场,既解压又爽快,既不会太累也能助眠。
和谐又美满。
陡然来这么一场,祝圆是又酸爽又郁闷,想发飙,心里又虚……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第二天又得进宫,虽然谢峥说了没啥大事也不着急,祝圆还是赶早爬起来,扶着酸痛的腰准备去沐浴。
正好与回来的谢峥打了个对脸。
扶着腰的祝圆震惊:“你怎么还在这里?”
鬓边颈侧全是汗珠子的谢峥挑眉,视线慢慢下滑。
仅套着身宽松寝衣的祝圆低呼一声,冲进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