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直接把信一扔,准备叫来护卫加强防卫,却不防后院传来尖叫哭喊。
一问,竟然是家里孙子儿子们全丢了。
这下好了。
啥也不说了,带上人马便直奔县衙。
也就有了上述一幕。
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忍气,沉声问他:“敢问乔大人,如何才会将我们家的孩儿放回来。”
谢峥这回终于正眼看他:“如何称呼?”
中年人拱了拱手:“鄙人姓钱。”
谢峥点头:“钱大虎。”
许是多年未有人直呼其名,中年人愣了愣。
谢峥已经接着往下说了:“你看我这县衙……”他随手往后指了指,“长得可像你家铺子?”
中年人张了张口,视线扫向那依旧破败的县衙,却见里头不知何时冒出了滚滚浓烟,他瞬间变了脸:“你放火了?”
谢峥淡淡道:“县衙年久失修,野草杂虫多,索性放火烧了,也省了清理的功夫。”他神色愉悦,“恰好诸位乡亲如此热诚,乔某才刚到地方,乡亲们便每家捐献了两百两白银,修缮一个小小县衙及官邸,绰绰有余了。”
谁说捐钱了?谁说了?!
这分明是绑架,是勒索!
所有人瞪着这名新上任的县令,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