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诚惶诚恐:“王爷,那位说得信誓旦旦,奴才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你是王爷还是我是王爷?”谢峸拍桌,“人都死了,爷还要管他怎么死的?你当爷闲得慌啊?”
心腹噗通一声跪下。
谢峸陡然发作,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爷花了这么多钱把人弄到船上!特么就为了个小倌儿,爷的钱都打水漂了!”
谢峸越想越怒,越想越不忿,起身,一脚将心腹踹翻在地,“现在人都死了,你过来跟爷说这些有个屁用?是能把钱弄回来还是能把这位置弄回来?”
心腹狼狈得爬起来,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谢峸发了通邪火,心里才舒坦些,瞪他:“说,拿到什么线索?”
心腹小声说了几句。
“就这?”谢峸不敢置信,“他侄子死了还能跟他扯上关系?爷看你们是脑子被狗吃了!”
心腹缩了缩脖子:“邱家二房的长子前些日子找了人去劫祝家三姑娘,结果跟那群人一起死在郊外了,顺天府查了足足三个月都没查出来丝毫线索,寻常人家能办得到吗?”
谢峸拧眉:“祝家三姑娘?”
有那幕僚听着,问道:“是与三殿下定亲的祝家三姑娘吗?”
心腹连连点头:“是的是的。”然后急忙补充,“我们还查到,邱家二房或许也有点怀疑,死活要祝三到墓前给他们儿子磕头呢,有几个闹腾得厉害的还不见了踪影。”
谢峸这下不气了:“老三搞的鬼?”
心腹点头:“大有可能。”